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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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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掉你的计划吧。
要保持睿智,
并追寻奇迹
--那些早已注定:
蕴含于伟大计划之中的奇迹。驱散恐惧,连同对恐惧的敬畏。
记者先生:
我八岁。我的朋友里边,有的小孩说 “圣诞老人是没有的。我问爸爸,爸爸说,“去问问太阳报看,报社说有,那就真的有了。” 因此,拜托了,请告诉我,圣诞老人真的有吗?”
这是一百多年前,美国一个8岁女孩写给《纽约太阳报》的信。如果你是记者先生,会如何回复这个8岁的小朋友呢?
本期节目的嘉宾是一段非常重要的中德历史的亲历者,中国(德国)研发创新联盟副主席、中德轻量化联合研发中心协调人莫凡教授。
这篇2万多字的采访披露了很多磁浮上海线不为人知的细节。德国磁浮试验线重大事故之后,中国专家的做法是本文的一个亮点。
导读:
1. 结缘德国30多年
2. 德铁的结构和现状
3. 选择德国磁浮的原因
4. 吴祥明——磁浮上海线的总指挥
5. 德国磁浮试验线事故
6. 磁浮上海线施工中的三件困难事
7. 盛况空前的通车典礼
8. 轻量化技术在轨道交通上的应用
今天是西方的情人节,分享一首与歌德同时期的女诗人Kathinka Zitz的情诗。上次读到这么傲娇又霸气的诗句,还是余秀华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赤裸裸的示爱,被表白的人一定会脸面发烫吧。
Kathinka诗歌的带着一股飒爽的干脆劲儿,这风骨让我想到南宋的一位女词人朱淑真,同样的对爱情笃定向往,又同样对不爱的犀利质疑。不拖泥带水,不矫情做作。
鸥鹭鸳鸯作一池,须知羽翼不相依。
东君不与花为主,何以休生连理枝?
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今天献上最后一则故事,为大梦的新春故事系列画上一个句号。
今天说说职场的那些事儿。
和许多普通的德国毕业生一样,大学毕业后我就进入了一家普通的企业做一份非常普通的工作;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不论换到哪个部门,我一直是团队里唯一的中国人。然而我并不喜欢这个“特别”的标签,只希望在同事中不要显得格格不入。这是从小到大的教育模式给我养成的性格。
咱们中国的爸妈在孩子进入一个新环境的时候都喜欢反复叮嘱:上学时要听老师的话,要认真听讲,和同学处好关系;上班后要听领导,要谦虚谨慎,和同事处好关系。
所以刚开始工作时,我也会不自觉地去讨好每一个人,小心翼翼地为人处世,试图不显山不露水地融入大家。同事们对我也算是客气,但总是觉得他们围绕足球、假期和政治的话题我并不感兴趣。
当然,他们偶尔也会特意关照我,问一些关于中国的刻板印象问题,比如: 是不是每个中国人都会功夫,或者为什么中国学生的数学成绩都那么厉害?这样让我哭笑不得的问题。
前一段时间国内因为疫情突然掀起了一波黄桃罐头怀旧风,朋友圈和各大公众号都在讨论黄桃罐头的“疗效”。这应该是咱老东北的独特记忆。因为只有生病了才能吃上黄桃罐头,这个是治愈了那个时代集体童年回忆的一副“灵丹妙药”。
但是,你知道德国的黄桃罐头有啥特点吗?
一岁一礼,一寸欢喜。
愿大家在新年里,无忧亦无疾,万喜万般宜。
今天是大年初二,大梦送上一则故事,分享一下自己的新春感悟。
2022我们经历了什么叫世事无常,什么叫人生唯一确定的就是不确定的人生。瘟疫、灾害、甚至战争,那些本应该出现在在历史教科书上的词汇突然成了活生生的身边事儿。大家的反应也从最初的恐慌不安,“麻木”到了处变不惊。我外婆不识字儿,但是她经常会说一句话“听蝲蝲蛄叫,还能不种庄稼了?”
我的老乡萧红说 “在乡村,人和动物一起忙着生,忙着死……”
2023年,也会是这样的。
我今年悟到的一个感受是:现在的你也是曾经失去的三年时光中每一个自己的总和。将来的你也会感谢你在这三年中每一个不妥协的决定。
不管咱们准备好没,新的一年即兴而来。我不求满载而归,但也依旧心怀热望。
最后,送给大家一首我自己翻译的诗歌《新年》,作者是19世纪德国诗意现实主义作家Theodor Fontane。真诚地道上一句:你好!我是大梦,祝你新年快乐。
冬天从这里夺去的,春天会交还给你
1797年12月13日德国诗人海涅出生在杜塞尔多夫,今年的12月13日正好是他的225年诞辰。这天晚上,海涅博物馆里还举办了一个名为晚安,哈利!(Gute Nacht, Harry!)的生日派对。
就像魏玛是歌德之城,加列宁格勒是康德之城,波恩是贝多芬之城,杜塞可以说是海涅之城。这里的车站以他命名,这里的街道以他命名,这里的大学以他命名。他的故居就在老城的附近一条布满老建筑的窄道上,我一直计划前往,但却还从未去参观过。可能就是因为离得太近,总觉得以后有的是机会 。2022年接近尾声,总要做些又文艺又矫情的事情以备来年的谈资,所以决定去拜访一下这位用德文把诗和歌结合在一起的语言大师。
大梦有幸采访了著名的自由撰稿人、前德国之声记者兼编辑张丹红女士。通过丹红老师对德国各阶层的描述和热点事件的解读,揭示新闻人与新闻背后的故事,一段不同视角下的中德旅途。
本次采访的7个话题:
 第二故乡——德国
 2008年“张丹红事件”的前因后果
  对话德国前总理施密特
  三颗心:好奇心、平常心、同理心
  下一代的中文教育
  欧元是早产儿
  对德国两次难民潮的分析
张丹红简介:
1966年生于北京
198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德语专业
1988年秋季赴德
1990年进入德国之声(Deutsche Welle)中文部,从事记者工作
2004年起担任德国之声中文部副主任
2009年3月调到德国之声经济部,任高级编辑
2019年10月辞职
从此为独立的自由撰稿人
代表作:
-《从查理大帝到欧元——欧洲的统一梦》
-《欧洲之痛——难民危机还是贫困入侵》
大梦有幸采访了旅居德国的圆号演奏家、教育家韩小明教授。采访结束后,大梦用一句话总结这次采访的经历:”热爱是最好的老师——全身心投入一件事情,把它做到极致并且能够乐在其中是人生最满足的状态。”
韩小明教授,1963年生。
1980年,仅17岁的韩小明就担任了原中国中央乐团的圆号首席。
1981年,他跟随世界著名的指挥家小泽征尔去美国波士顿读书。
1984年转去德国慕尼黑攻读硕士学位。
从1985年开始,韩小明担任德国广播爱乐乐团的圆号首席。
1992年,他还不到30岁,便已成为德国最年轻并且是唯一一位来自亚洲的圆号及室内乐演奏教授。
曾经合作过的交响乐团有柏林爱乐乐团、维也纳爱乐乐团、巴伐利亚交响乐团、汉堡交响乐团、法兰克福交响乐团、以及慕尼黑、柏林、科隆和杜塞尔多夫等多个城市的歌剧院交响乐团和马勒室内乐交响乐团等世界顶级乐团。
韩教授为中央音乐学院和上海音乐学院客座教授,中国策划组织了一系列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大型音乐节活动,为中国交响乐和圆号教育事业做出了显著卓越的贡献。
尤其在中国管乐人才的培养方面,他的学生中由中央音乐学院圆号教授满燚,还有上海音乐学院教授顾聪等海内外知名的青年演奏家。
两年前的五月份,大梦第一次直播国际时事评论,今天再听仍然觉得旧闻是新闻,新冠还在,物价上涨还在,这个魔幻的世界也还在。历史的相似从来不是巧合,你信吗?
两年前的五月份,大梦第一次直播国家时事评论,今天再听仍然觉得旧闻是新闻,新冠还在,物价上涨还在,这个魔幻的世界也还在。历史的相似从来不是巧合,你信吗?
已经好久没出远门的我最近也突发奇想“如果有一辆房车,就可以开始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那实际上,自驾出游真的比订酒店和机票省钱吗?开房车出去玩到底是租车还是买车划算?房车露营安全性如何,有哪些注意事项?
今天请来了一位房车旅游达人Leonie, 和大家分享一下她和男友在欧洲自驾的攻略。说不定喜欢旅游的你在疫情之后可以换个玩法,一人一车畅游欧洲。
今年是中国和德国建交50周年。1972年10月11日,中国与德国共同在北京正式签署建交协议。为纪念中德建交50周年,公号《德国游》和《德语说》将联合推出不同视角的系列故事,来回顾中德50年来的友谊。
今天的主人公是天津大学的马一太教授。一起来听2022北京冬奥会二氧化碳制冷滑冰场背后的中德故事。
不识字是什么感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也包括正在阅读本文的您可能难以想象。
德国有超过 8200 万的人口,其中大约有620万名18至64岁的成年人是所谓的“功能性文盲”,也就是说平均每8人中就有1人既读不懂也写不好。在参与欧盟文盲率调查的15个国家中,德国排名倒数第4。另有 1060 万德国人,即 20.5% 的成年人经常会犯拼写语法错误。
作为一个盛产文学家和哲学家的国家,德国为什么有这么高的文盲率?
Das Leben ist bitter, ja? Schluck es runter!
很长时间不熬夜追剧的我,终于在几次泪崩后终于看完了《人世间》。结局算是苦尽甘来,但心里着实觉得堵得慌,感觉自己像喝了一碗浓缩的苦瓜炖黄连水,之后吃再多的糖,嘴里也觉得发苦。
我是哈尔滨人,《人世间》可以说就是发生在我家门口的故事。
故事中的人物上山下乡,考大学返城,国企下岗待业,最后买了商品房搬离了从小长大的棚户区,这些也都是我家里的长辈亲戚们实实在在经历过的。
看着剧中热闹的过年场景,听着熟悉的乡音,让我突然就破防了。
这里大梦不写剧评,怕写的太煽情,只想和大家唠唠一个普通东北人的家长里短。
„Er fiel im Oktober 1918, an einem Tage, der so ruhig und still war, dass sich der Heeresbericht sich nur auf den Satz beschränkte, im Westen sei nichts Neues zu melden.“
他阵亡了,在一九一八年的十月。那里,整整一天都出奇的安静与沉寂。也就在当日的战报新闻上,仅仅用一句话做了概述:西线无战事。
《西线无战事》以一战中西面战线为历史背景,以第一人称的手法讲述了主人公保罗和同学受到校长的煽动,满怀着狂热的“爱国主义热忱”投人到了这场所谓的“保家卫国”的战争中。在持续四年的战争里,他目睹了可怕的伤亡以及战争对人类肉体和心灵的摧残,见证了战争的非人道性。起初的“爱国主义狂热”荡然无存,留下的仅仅是肉体的伤痛和对德国军国主义以及战争意义的质疑。
这部反战小说根据作者埃里希·玛利亚·雷马克亲身参战经历写成,于1929出版。
当我们去参观艺术博物馆,看到葛饰北斋的名画《神奈川冲浪里》时;波涛汹涌、浪花拍岸,会不会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耳边仿佛也听到了海浪的声音?据说德彪西的《大海》就是受到这幅北斋浮世绘名作的启发。
当我们去参加一个音乐会,耳边响起奥地利作曲家小约翰·施特劳斯《春之声圆舞曲》时,眼前会不会自然而然地展开一幅阳光明媚、春意盎然的动感画卷。
简单通俗地说,这就是音乐和绘画的艺术通感之美。
音乐史学家安勃罗斯说过,音乐是心灵状态下最伟大的绘画。一个最著名的例子是穆索尔斯基的钢琴组曲《展览会上的图画》,这首作品直接取材于一个画展,是他参观亡友俄罗斯画家哈特曼的遗作展览后有感而发,创作的组曲。共分十个段落,每一个段落的小标题都是原画的标题。这个作品不仅将画中人物的视觉形象通过旋律栩栩如生,而且听众还能真切地感受到作曲家在看画时的情绪。
今天大梦请来了一位低音提琴演奏家蔡蔡,和大家一起来聊聊艺术作品中的音画互感。
Als Tiger gestartet und NICHT als Bettvorleger gelandet
大家好,我是大梦!
2022年来的太措不及防,大梦百般不情愿地卡在新年的门坎上,心还完全沉浸在年底的充电模式中,一点儿没有元旦开笔写公号的意愿,索性就假装农历春节才是开启2022的正确模式。结果一晃儿三周过去了,马上就是大年三十,大梦不敢再马马虎虎。新年第一篇,为表诚意大梦特意请来好友丁花花,一起聊聊她画笔下的花花虎,还有这些可爱的老虎们所代表的新年期许和热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