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cover
睡前必听 夜读 温柔男声陪你睡

35 Episodes
Reverse
经济寒流下,谁在裸泳?小C,一个昔日同窗,刚卖掉西安的窝,时代的浪潮下,她何去何从?从农村娃到医学毕业生,我俩勇闯深圳,以为握住幸福。但四年奋斗,百万房贷,到头来却是双职工变双失业。深圳梦碎,曲江房成浮萍。面对突变,我们如何重拾希望?无家可归还是心灵解脱?是命运弄人,还是生活的必修课?在这个不确定的时代,让我们一起倾听小C的心路历程,感受坚韧与温柔。夜读reading,与你共寻黑暗中的那束光。晚安,祝你好梦。00:02:07 为爱远离家乡,深圳买房奋斗却突然失业的艰辛之路00:04:09 西安曲江房产投资:希望与焦虑的交织00:06:11 命运的拷问:普通人如何对抗生活的挑战?00:08:11 普通人对抗命运的最好方式:努力过好每一天,保持善良与未来期许
让自己忙起来,忙到没有时间去思考,忙到脚不沾地,你就没有时间去焦虑,焦虑本来就是一种情绪,你只是需要时间去消化。
文章来自:人民日报
善良不是刻意做给别人看的,它是一件愉快并且自然而然的事,它就像时间,用起来可以心安理得。
文章来自公众号:师傅曰
请给父亲一个拥抱 作者 王永芝 来不及告别,父亲突然就走完了他这一生的路。当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回顾与父亲的相处,我感到人生有很多遗憾。 父亲退休后,他把家搬到了山坡上的一栋房子里。那房前屋后有一大片土地,父亲就在那片大园子里辛勤劳作。父亲干农活狠下力气,他挑粪施肥,担水浇灌。从春天的小葱、香菜,到夏天的黄瓜、西红柿,再到秋天的土豆、大白菜,还有各种桃李瓜果,年年丰收。退休后的父亲成为了地地道道的农民。 那年秋天,我回家看望父母。临走的那天晚上,我坐在父亲的身边,看着他滋滋有味地独自喝酒。父亲关注时事,每晚的新闻联播是他必看的节目。我以为他照例会谈论些时政。可他先看了我一眼,接着慢悠悠地说:“有天晚上我看电视,听到一首唱父亲的歌,听得我都掉眼泪啦。”听了父亲的话,我心里一惊,我还从未听到父亲用这么伤感的语气说话。在我心里,父亲是一个刚强的山东大汉,就像是一座永远都靠不倒的山。我觉得父亲还不算老,我也不想让他变老,他不应该因为一首父亲的歌流泪呀。我不想听他再往下说了,就起身走到屋外。我站在院子中,向山坡下望去,山区的夜漆黑一片,寂静无声。那夜的漆黑和寂静让我感到了一丝恐惧,我赶紧回过头,透过窗户,我看到屋里父亲那落寞的身影。一阵秋风袭来,我打了一个冷颤。我突然意识到父亲早已是一位老人了。我们姐妹长大后都远走他乡,庞大的院落里只剩下了两位老人,一种掺杂着内疚的凄凉之感涌上我的心头。我重又回到屋里,父亲没有接着说那首让他流泪的歌,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说:“明天就走了,早点睡觉吧。” 第二天,父亲坚持要和母亲一起去车站送我。以往我离开家时,父亲都是站在屋前目送着母亲送我走下山坡就回去了。那天父亲是第一次亲自送我到车站。我检了票,父母站在检票口向我挥手。我上了车,又等了一些时候,发车时间才到。大客车开出站,在转向大路的地方,我突然看到父母正站在路口张望着,他们看到车上的我,又不约而同地挥手,我转头站起来,看着父母的身影渐渐远去变模糊了。记忆中那是父亲唯一一次送我到车站,那也是他最后一次送我。父母站在大路口张望,然后一齐向我挥手的样子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父亲去世后,我偶然听到了阎维文演唱的《父亲》:“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都说养儿能防老,可儿山高水远他乡留……”我想一定是这段歌词打动了父亲的心,让他泪流满面,这段歌词是父亲的写照,也是那个时代成千上万个父亲的写照。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一次,那天晚上,父亲谈起让他流泪的歌,我应该耐心地听听他的感受。然后,我还应该跟父亲聊聊那些他可能不记得了,但深深地印在我心里的往事。 父亲从部队转业后,几经辗转,从山东来到一个东北偏远的山区小镇工作。为了能多挣些钱,他放弃了当一名医生,而选择了做开采金矿石的一线工人。金矿石的开采工作是在上百米深的地下进行的,工作环境想必是相当艰苦,但我从未听到父亲说过辛苦。记忆中,父亲的身影总是在忙碌着。在春、夏和秋三季,父亲常常是下班后,他就会直接进山,在大山里开荒、播种和收割。通常他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有时候,父亲走进屋,不说话,拿出饭盒,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我知道,父亲啪的一声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时,饭盒里面一定有一根香气扑鼻的油炸麻花。上个世纪70年代,油炸麻花可是一道美食,直到现在我还能回想起那种香香甜甜的味道。长大后,我才知道,矿工的午餐都是定量配给的,父亲总是把麻花留给他的孩子们。靠体力工作的父亲,本可能就吃不饱,特别是父亲把麻花带回家的那些下午,他一定要忍饥挨饿。那天晚上,我应该告诉父亲我一直记得那些麻花的香味儿。我应该说声:“爸爸,这些年来,您辛苦了。”接下来,我应该唱那首《外婆的澎湖湾》给父亲听。父亲有音乐天赋,他会识音乐简谱,会拉二胡。上个世纪80年代初,港台歌曲开始流入内地,有一天晚上,姐姐的一个同学拿着《外婆的澎湖湾》歌谱来找父亲,非要让父亲教唱这首歌。父亲坐在门前的大院子里,拿着歌谱,自己先试唱。那旋律一下就吸引了我和邻居的小伙伴儿们。那时,我们居住的房子是父亲单位分配的平房,家家户户挨在一起,房前是宽敞的公用大院。开始,只有我们几个小孩儿围坐在父亲的身边,学唱《外婆的澎湖湾》。后来,歌声吸引来很多人,不只是小孩儿,小孩儿们的父母也来了,人们把父亲围了个严严实实。在那个几乎没有文化生活的年代,学唱流行歌曲,可算是小镇上的一次音乐盛会。当晚,夜深了,大家才散去。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晚饭后,教唱这首歌成了父亲的任务。三十年来,每当我听到《外婆的澎湖湾》这首台湾歌曲,我就会想起父亲教我唱歌的那些欢乐时光。那天晚上,我应该告诉父亲:“爸爸,谢谢您让我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如果父亲还有兴致,我还应该跟他聊聊梁晓声老师的小说《父亲》。小说中的父亲崇尚体力,并不支持自己的孩子们上大学。我的父亲也是靠出卖体力来养家糊口,但他却时常说:“你们要好好读书,只要你们读书,不管你们读到多大,我都愿意供你们读书。”后来,如父亲所愿,我到了北京上大学,看到了父亲向我描绘过的另一片天地。我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工作。刚参加工作时,我的工资并不多,但我渴望能为父亲减轻一点儿生活的负担。我时常会给父亲汇款。每次父亲收到汇款,会给我回信。父亲总是说他不缺钱,但我能感到父亲收到汇款,他心里是高兴的。我在美国学习那年,父亲节前,我特意选了一张贺卡寄给父亲。在父亲的回信中,他写到:“有你这个女儿,是我的福分。”父亲的一生很少用语言来表达他的情感,远在异国他乡的我看到父亲这样的表达,禁不住流下眼泪。我感谢父亲给予了我这样的褒奖,这褒奖一直给予我温暖和力量。直到今天,当我感到迷惘之时,我就会与父亲进行心灵的对话,父亲依然在指引着我向何处去,冥冥之中,他告诉我:“要做更好的自己。”父爱始终陪伴着我向前的路。也许每一个儿女的内心深处,都渴望得到父母的肯定。那么,含辛茹苦将儿女养大的父母呢,当儿女远走他乡,一定也希望听到儿女对他们的深情告白吧。那天晚上,我应该告诉父亲:“ 爸爸,做您的女儿是我的幸运,您供我读了这么多年书,谢谢您。” 我4岁的时候,得了重病,父亲抱着我去城里看病。病好了,父亲又抱着我回家。之后,记忆中父亲就没有再抱过我,我也没有主动抱过父亲。在美国留学的时候,看到美国人见面和分别时都会拥抱,亲情更是常以拥抱来表达。回国后,每次我与父亲见面和分别时,我心里很想以拥抱来表达我对父亲的深爱。但可是,好像有一个巨大的屏障阻挡在我与父亲的身体之间,我始终没有鼓足勇气这样表达过。那天晚上,我最应该做的是:给父亲一个拥抱。 父亲的突然离世发生在我走后的那个寒冬,当我赶到家,我在父亲的身边跪下来,双臂拥抱着父亲,我将脸颊靠在父亲的脸颊上,抱着父亲久久不愿放下。 人生不会重来一次,父亲活着的时候,我没有给他一个拥抱,这成了我永远的遗憾。
明明有一颗爱他们的豆腐心,为何出口总是伤人的刀子嘴。文章来自公众号:师傅曰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