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5月，當胡耀邦公然挑戰華國鋒，又說要大力平反冤、假、錯案時，許多敏感的知識分子及學生受到鼓舞，就漸漸開始加入戰圈，一部分市井小民也跟進。在北京中南海附近，長安大街與西單北大街交口的西單體育館外牆上於是出現各式各樣的大字報、小字報，其中有支持鄧、胡的，有批判華、汪的，也有投訴冤情要求平反的。「北京之春」因而也被稱為「民主牆運動」。

原本鄧小平還允許這些聲音出現，但是同年十二月，魏京生在西單外牆貼上要求民主的大字報，隔年三月下旬他被捕下獄，「北京之春」迅速消散。從此中國的改革開放便止限於經濟層面。

即使限制在經濟面，中共內部仍有保守派與改革派爭論不止的聲音，中國的改革也在這數年中進進退退，經過一番周折，才開放了深圳、珠海、天津、上海、大連、青島、寧波、溫州等十四個城市，對外開放投資及貿易。

<figure>

<figcaption>魏京生</figcaption>
</figure>

<figure>

<figcaption>80年代深圳</figcaption>
</figure>

<figure>

<figcaption>作家白樺與其作品《苦戀》改編的電影</figcaption>
</figure>

<figure>

<figcaption>陳雲（左）與鄧小平（右）（出自《另眼看歷史　共產世界大歷史》</figcaption>
</figure>